话来,让她立时进退不得:说,全家是死;不说,全家立时就要死。
她额头不止是汗,连筋络都涨起来了;可是全身颤抖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才对,难不成保不住全家人的性命吗?
“奴婢、奴婢……”她抖了起来,因为到此时她才发现就算她要开口也没有太多可说的,而经她前面一番胡闹不论她如何表明自己同咒术无关,怕也无人相信。
她就是想暂时保她家人性命也无从做到,她不知道要如何取信太后。说假话时她头头是道,此时想要说真话才发觉能说的太少,且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对。
这算是报应吗?花掌工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泪水终于涌出来:“奴婢——”
“太子殿下驾到”外面传来太监的公鸭嗓子声儿,打断了花掌工的话。
太子今天身着白衣的白袍迈入大殿格外的引人注目;首先是福王发觉到太子的不同,之后是柔妃和丽妃,看着立在大殿上给太后请安的太子有点陌生;可是细瞧除了衣袍的颜色是他平日里不会穿用的之外,又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福王的眼睛却眯了起来,看着太子的目光里满是探究,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的皇兄仿佛是今天刚刚认识太子。
康王在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