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的众人:“只是哀家活得太久了些可能也是惹人厌了,这大殿之上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哀家能早日归天呢。”
殿上的众人都跪了下来,人人都道不敢。
太后淡淡的道:“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宫奴院的事儿多巧,换了掌院的女史、修缮院接着便生乱致使人手不足,然后由尚勤局里调人,最后花掌工这角儿不错,及时赶到一怒杖杀了三个居心叵测的女史,接下来就有了你们来慈安宫中请安领功的事儿。”
“这还就罢了,瞧瞧小小的宫奴院里塞了多少人;你们在座的有几个在宫奴院里无人的,嗯?皇帝龙体欠安,哀家看宫中平安无事以为你们现在懂事了,天天在想如何伺候皇帝、能让皇帝的龙体大好起来;不想你们却都把手伸到了不起的眼的宫奴院,现如今还弄出一个咒术来咒哀家;你们说,要让哀家怎么赏你们才好。”
众人再次叩头请罪,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但是以柔贵妃、丽贵妃为首,众人都分辩说并没有谋害太后之心。
太后缓缓合上眼睛:“小小的宫奴院里什么人都有了,自然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此事哀家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到时不管是谁哀家定不会饶他。”
“李司工,你可知罪?”太后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