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是消消火,一会儿我再来给姐姐赔罪好好的分说。”她说完看向许女史:“姐姐也帮我向陈姐姐分说分说。”
许女史“哼”了一声:“不敢,掌院大人如此威风,还用得着旁人帮忙分说?再者徐三几人是我送来的,这几天我可是天天过来,她们每个人都做事极为用心;就拿桃儿来说,她有伤在身还坚持教授宫奴,但是你却怎么对这些用心做事的人?”
“你不用在大人面前装好人、说好话,她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天天都会过来看,她们如何做事我可是看到了眼中的;你找个借口打她们只不过是看我不顺眼,只不过是想让我离开宫奴院罢了——你明说就可以,不必连累到旁人的。”许女史三两句话就给红鸾扣上了罪名儿。
许女史和米女史都不好直说徐三等人无错,可是许女史是宫奴院的监察女史,她当然说得,而且可以说得理直气壮。
一直如同是木头般没有开过口的米女史此时长叹一声:“红鸾女史实在是……,唉,不管如何也不能拿这些宫人做伐子;打她们而立威,掌院你不是想在尚勤局里立威吧?我们姐妹和掌院没有任何过节,实在是不懂为什么要如此敌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