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资格;尤其是现在他们身处的地方是皇宫,而不是出生成长的村子。
简单的四个字,劝慰不了红鸾更伤到了他自己。
红鸾慢慢止住泪水抬头,看着古安平的脸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不能答应古安平,可是因为古安平的残缺,话要说得不伤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绝不会答应,此生她死是古家的魂,生是古家的人。
古安平扶红鸾站好,就算他想再抱抱红鸾他也要克制自己,因为他自此后是红鸾的兄长:“把簪子带上给我看看好不好?”
红鸾依言看向手中的簪子,半晌后带着些许哽咽道:“安平哥,你给我带上吧。”
古安平听到后缓缓伸手取过簪子,慢慢的给红鸾戴在了发间;他并不是简单的给红鸾插上一支发簪,而是要把他对红鸾的情深埋在心中——从此,他只是她的兄长
红鸾低着头眼中闪过悲痛,她在古安平为她戴上簪子时就认定他,此生绝不改变;他和她在皇宫中,不可能有红烛高照、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们成为夫妻的一天:那么就算是一支簪子,在她的心中已经强过了一场盛大热闹的拜堂之礼。
两个人在簪子戴上时所想不同,但是却在簪子戴上后相视一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