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刘总管叹了一口气:“我年纪大了,心啊也小了,经不起吓了。”他在和古安平说话的时候自称为“我”而不是“洒家”;但是古安平并没有露出奇怪的神色来。
古安平羞愧满脸:“公公,是我不对;我不该瞒着公公去走人脉,想把她弄出宫去的;如果和公公商议,她现在早在宫外了。”他也不自称“小人”。
刘总管轻轻摆手:“年轻人总是难免犯错,我还活着你就不用怕;但是你要记住我的话,同样的错不能再犯。”
“是,公公。”
“嗯,她,你想和她以后结成‘对食’吗?”刘总管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我们这样的,只怕会误人家终身的;如果你真为了她好,实在是应该忘掉她的、放开她的。”
古安平脸上闪过痛苦:“公公,我没有想过,我只是想、只是想她能平安就好;只要能看到她的笑脸,我已经很满足了。”
“唉,傻孩子,你这是自苦了。”刘总管又合了眼睛:“也罢,这样的事情却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道理明白是一回事儿,你的心却是另外一回事儿。”
“但是她已经卷了进去,想脱身出来可难喽;你想护她周全就要多用心、多钻营才成;”刘总管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