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是、是奴婢。”一个东厢的宫奴站了出来。
红鸾倒真是有些意外,同时她发现刘秀轻轻的跺了跺脚:刘秀的脚已经提起,可是却被那宫奴抢先了;红鸾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垂下了双目。
孙太监转身看向宫奴:“是你?”他上下打量一番那宫奴:“你能不能告诉洒家,你是怎救殿下的?”
宫奴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孙太监还有此一问;而红鸾在看到宫奴微愣后嘴角抽了抽: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果问也不问才真正的奇怪,这里是事事处处都讲规矩的皇宫,事关太子怎么可能不问个清楚明白?就算你答得滴水不露,说不定还会查一查你的祖宗八代呢。
宫奴愣过后就战战兢兢的说了一番话,所说就是她如何把太子护在身后、藏在花丛下;听上去倒还真有六七分可信。
红鸾却在她一开口就想摇头,知道此宫奴的性命怕是不保了。
孙太监笑了,笑得很柔,只是太监因为身体缺陷所以阳气不足,他的笑容就有些阴柔了:“哦,说得很好,很动听,比说书先生所讲也不差。来啊,把这个胆大的奴婢拖下去杖毙!居然敢蒙骗洒家。”
刘秀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她终于知道刚刚自己差一点就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