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只是相对而言,比起刘大家来可是大了不少。阳光把西厢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在院子里形成了一半儿的荫凉;院子里还有几棵大树,平日里总有几个宫奴喜欢在大树下坐着做女红。
可是今日众宫奴回来后,各自坐在屋里沉默着,就是大妞儿也没有心思做女红。
红鸾不知道宫奴们在想什么,她在心中所思所想都是刚刚过去的事情;细细的、反反复复的想了好一阵子,她明白了花绽放为什么会把孙宫女也弄走——花绽放要算计黄宫女却不想让人知道,而孙宫女更不是花绽放的心腹,看出她的心思来投其所好却正犯了她的忌。
花绽放不会落人把柄,所以才会按足规矩做事把孙宫女也打发了;日后就算是孙宫女说出点什么来,也只会被人当作是记恨之语。
想通之后的红鸾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原本冒出来的想法又浮上心头:她谋算黄、孙二人,会不会是被花绽放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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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虽然照射不进厢房,却洒满了多半间的正房。
坐在正房椅子上的花绽放脸上平静的很,平静的看不出她心中所想:“虽然说我们这样的人只能终老宫中,在不能做事的时候就要到……那里去养老,和太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