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往山上走,这耽误的时间长了点儿。
“师叔祖为什么这样说?”谢丰旬是跟着聂鑫身后的,见聂鑫老是盯着璇哥儿,或者正确的说,是聂鑫盯着璇哥儿头顶上的那只火棘。
谢丰旬头就疼了一下,没看明枫秋看聂鑫的眼神都带着防备呢么?谢丰旬可是听说过明枫秋为了璇哥儿都干了什么事儿,就怕聂鑫一个不妥当,明枫秋脾气上了来,再起什么争端,可是丢了人了。
不若自己充当个调节,让两个人别起误会才好。
“凤凰不落无宝这地,火棘这么坚持要趴在璇哥儿的头上,若是璇哥儿身怀重宝的话,它肯定是奔着宝贝儿去的,不会在头上赖着不走,可璇哥儿的头上什么都没有,它还是非要上去趴着,除非璇哥儿的头发是宝贝,要不然没第二种解释了。”聂鑫实在是好奇啊!火棘的眼界有多高,没有人比他这个伴随火棘八百年的人更清楚了。
“要我说,这小鸡崽子其实就是想找个窝儿!咱们头发丝都太硬了,就璇哥儿的软和,它除非是傻了,才会有软和的不选,选那些硬的做窝儿。”明枫秋中途来了几句,停了停之后,很是好奇的看着聂鑫:“师叔祖,您养过小鸡崽子吗?听说老母鸡都是用些羽毛什么的絮窝……哎哟!”明枫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