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说道:“陛下虽当众开了金口,但以谢家的身份,要收回并非不可能之事。何况,”她瞅他一眼,说道:“恒郎如此镇定,想来也是有了应对之法。”
“吾妻可猜到了?”
崔锦道:“不曾,也不猜。”
谢五郎笑道:“吾妻狡猾。”
崔锦嗔笑说道:“不是说好了么?公事上,我不过问你,你也不过问我。待想说了自然会说。”谢五郎低头吻她,崔锦不甘示弱,反过来张嘴咬他。
两人的唇到后来都微微有些发肿。
谢五郎大笑:“吾妻悍矣。”
崔锦说:“恒郎也并非第一日识我。”
谢五郎揽过她的腰肢,又大笑说:“吾妻虽悍,但心悦之。”崔锦哈哈大笑,心里头一阵甜蜜。
两日后。
厅堂中,谢五郎膝上坐卧着五弦琴,他在为崔锦弹奏曲子。崔锦坐在谢五郎的身旁,含笑倾听。一曲毕,谢五郎正要开口说话,外头的阿墨匆匆走进。
只听他说道:“回禀郎主与主母,大夫人今日得了一匹雍华光锦缎,说是让少夫人过去试试。”
谢五郎说:“不过是一匹缎子,让人送过来便是。”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