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谢五郎开口道:“快活?闵恭当了你的靠山,你便如此快活?”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逼近崔锦,“以至于说出弃我如履的话?”
他面色铁青。
“五郎是郎君,我说出这样的话也不会有辱郎主的名声,顶多会让人觉得我太过嚣张。”
谢五郎说:“你在报复。”
崔锦笑道:“郎主此言差矣,我又非五郎,岂会做那般幼稚可笑之事?不过是王家六姑娘来寻我,逼于无奈才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你倒是句句带刺。”
“只不过是想起以前的事情,稍有不忿罢了,语气有些冲,五郎肚里能撑船,莫要与我计较。我羞辱了五郎,五郎也羞辱过我,如今你是巫子,我是巫女,也算是平起平坐。同为圣上办事,同为晋国效力,还望谢家五郎莫要难为我才是。时候也不早了,我也不便叨扰,告辞了。”
“你当我谢家府邸是什么地方?今日不说个清楚,你莫想离开。”他声音极冷。
崔锦却是笑了。
“我非当年的我,五郎莫不是以为谢家府邸能困得住我?”
而就在此时,阿墨匆匆走进,说道:“郎主,大事不好了。忠义王带了人在外头闹着。”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