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变得不一样了。欧阳将军冷着张脸,并未说任何话。欧阳将军离开时,一众朝臣还清晰地见到闵恭对欧阳将军冷冷地笑了声。
作为新贵如此嚣张……
众人看向皇帝,皇帝仿若未见,依旧用看一个宠臣的目光看着闵恭,想着这些年来欧阳家的壮大,所有人此时也是心知肚明了。
皇帝摆明是要借闵恭这个新人瓜分欧阳家的声望。
将要退朝之时,闵恭出列,说道:“启禀陛下,臣有一事禀报,”顿了下,他又说道:“想私底下向陛下禀报。”
此话一出,不禁有臣子抖了抖嘴角。
皇帝似乎愣了下,随后又说道:“你留下吧,其他爱卿退下。”
众人应声。
离开朝堂之时,有几位相熟的大臣交头接耳的,不外乎是在说这一位新贵太过粗俗无礼,太过直接,即便是有话要禀报,退朝后再私底下觐见陛下便是,当着一众朝臣的面说出来,呵,毕竟是太过年轻。
崔池经过时,面无表情地看了交头接耳的大臣一眼,随后离开了宫城。
小厮驭了马车前来,搬下蹋阶。
崔池上了马车。
“父亲。”
崔池道:“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