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上的玉扳指。
好一会,才慢慢地道:“闵恭招|妓了?”
暗卫应道:“回郎主的话,卑职看得一清二楚,也在屋外听了片刻,的确是招|妓了。”
谢五郎继续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他露出了一个细微的笑容,还带了一丝不屑。阿墨看在眼底,无需谢五郎开口,他就已经猜出了自家郎主为何会露出不屑的笑容。
他们家的郎主思维打小就与众不同,喜洁是到了一种极其严重的程度,不仅仅表现在别人拜见他时要沐汤,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在身体上,这也是郎主迟迟没有破荤的原因。
那天他还以为郎主终于破荤了,然而在屋里寻找了许久,连丁点血迹也没找到。
郎主认为秦楼楚馆里的女人都是极其不洁净的,就算是经过的时候,闻到里头的脂粉味,回到府里了,肯定要仔细沐汤一番的,更别说招来侍候了。
如今郎主听到闵家郎君招|妓,估摸是在心底将人嫌弃到谷底了。
他道:“退下吧。”
暗卫迟疑地问道:“闵恭那边还需要继续跟吗?”
“不必。”他起身踱步到窗边,伸长了脖子,闻着外头的气息。此时正值开春,外头花香馥郁,满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