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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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崔湛依旧是晚归。崔锦本想问一问大兄想做些什么。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前做事时也不曾告知大兄,都是等成功了再说的。
他们兄妹俩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
崔锦思及此,便也放弃了这个念头大兄非五六岁的孩童,他自有分寸,也自有他的主意。当阿妹的不该多干涉才对。
崔锦遂歇了心思。
不过她心底仍旧是有一点担心,一日欧阳钰与她去画墨铺子挑选新到的花笺时,她佯作不经意的样子问了句:“这几天阿钰可觉得有什么异常?”
欧阳钰瞥她一眼,又瞅了眼满脸笑容的掌柜。
掌柜是个聪明人,立马在里头备了个隔间。洛丰城的画墨铺子已经开了好几间,能买得起文房四宝的人,肯定是富贵人家,而大多时候有贵女不放家仆所买的,又想着趁此出来玩,掌柜便像流云商铺那般,在里头院子隔了四五个雅间,刚好可以边挑选边谈话家常。
掌柜将新到的花笺与笔墨分别挑了些送进天字一号房。
门一关。
欧阳钰便似笑非笑地道:“阿锦想问什么?直说便是。”
崔锦笑吟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