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郎主的话,那人姓闵,单名一个恭字,箭术了得,极得欧阳将军的宠信,与欧阳小郎亲如兄弟。听闻欧阳将军认为闵恭此人乃有大才之人,还欲收为义子。”
顿了下,阿墨瞅了谢五郎一眼。
“据探子回报,闵恭此人在樊城早已与崔氏相识。”
谢五郎捧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他搁下了茶杯,淡道:“哦?如何相识?”
“回郎主的话,还不曾查清。”
谢五郎没了喝茶的心思。
阿墨又道:“闵恭此人,委实是大患。欧阳将军如此宠信于他,不日定能扶摇直上。而欧阳将军与我们又是……”他看了看谢五郎,改口道:“此回又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若非闵恭,英雄救美的就是郎主了。如今让闵恭白白捡了个便宜。”
谢五郎垂着眼。
他自小就是个喜爱掌控全局的人,近来事情接二连三的出乎他意料,先是崔锦,后是闵恭。
他淡淡地道:“欧阳家如今不能除,先除掉那批人的老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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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锦将近两更时分才回到了家中。
令她诧异的是,家里安静得不可思议。她原先在回来的路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