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窄了。
壁面上挂着鸳鸯交颈图。
以崔锦多年作画的经验看来,此图的笔触乃出自女子之手,且估摸作画之人学画的时间不久,绝对不超过两年。
画下的摆了张琴案,琴案上有一把五弦琴,琴旁还有箜篌。
方才阿夏领着他们前来,一路上她有多久留意。按理来说,在秦州算是高门大户的三叔父家应该奴仆无数才对的,可一路过来竟然只见到了两个神色匆匆的侍婢。
崔锦对崔湛使了个眼色。
兄妹俩站在画前,崔湛佯作观赏画作,刻意压低声音,问:“怎么?”
崔锦轻声说道:“大兄,你可有察觉出古怪来?一路过来,竟见不到几个家仆侍婢。且这厅堂也不像是平日里会客之用,壁上这幅鸳鸯交颈图又岂能登大雅之堂?这个小厅堂反而更像是姑娘们集聚一起开茶话会的地方。”
崔湛点头道:“我也有注意到。一般而言,府邸的正厅应该位于东南,这里人的信风水,我曾在竹简上看到洛丰城位于秦州西北,与方向逆行,乃守财高升之位。可阿夏却领着我们走了相反的方向,且不说这个,阿爹递来的拜帖也写明了具体时间,这个时辰,三叔父与三婶母又怎会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