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
崔锦信得过元叟,是以也不曾隐瞒,她说道:“试问阿叟,倘若你被严刑拷打,在你知道自己很可能会因此而丧命的前提之下,你可会去注意刑具上有何纹案?又可会去注意行刑之人的神态?”
元叟恍然大悟。
崔锦微笑道:“阿宇错在说得太多了,不是我不信他,而是他不能让我信任他。”
元叟拍胸口道:“老奴明白了,阿宇竟敢背叛大姑娘,老奴一定会好好跟着他,收集证据!定不会辜负大姑娘的信任。”
两日后,元叟禀报道:“回禀大姑娘,阿宇第一日留在家中,正午时分去了一趟食肆,买了一只烧鸡。今天的正午时分,他也一样买了一只烧鸡,路过酒肆时还买了一壶花雕,期间并没有见任何人。”
崔锦颔首。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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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
燕阳城的贵人来了之后,便住在赵府新辟的院落中。至今知道燕阳城来的贵人是当今巫子的人屈指可数,甚至连赵知府也是连蒙带猜的,如今还不敢完全肯定自己的猜测。
贵人来了之后,也不曾露面。
他费尽心思办的洗尘宴,贵人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便取消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