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徐妙珍似乎非常疲惫,“连夏,很抱歉。”
只是这么一句,连夏就原谅了徐妙珍,她握着手机,刚想说什么,却猛然听到保姆怀里儿子撕心裂肺地哭声,眉心突突地,也想不起来要对徐妙珍说什么了,只是不断地重复一句话,“没事儿,没事儿。”
连夏心挂儿子,这会儿什么都不记得了。
孩子大于天,和徐妙珍那点不快早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连夏此时只想赶紧扣上电话哄儿子。
“你哪儿很忙?我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是你儿子?”徐妙珍似乎没挂电话的意思。
可是连夏这边等不及了,“妙珍啊,我儿子哭了,我得哄孩子,我先挂上电话了,挺会儿再给你打过去。”
手机那边,徐妙珍似乎停顿了一会儿,随后说道:“好啊,我等你。”
连夏哪有那个美国心情品味徐妙珍此刻的语气,听懂啊徐妙珍说“好”,迫不及待挂上了电话,然后从床头抽了一张湿巾,擦干净手,然后伸手,从保姆怀里接过哭泣的儿子,“乖啊,乖啊,小猴子不哭啊,不哭啊——”
好不容易哄睡了儿子,连夏再给徐妙珍打过去电话,徐妙珍的电话却是关机了。
“这女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