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最初就是他在数以千计的优秀影片中一眼相中了“哑母”。
最初的最初,并非是哑母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而是一种感觉。
让他倍感欣慰的是,这确实是一部让人辗转反侧的好电影,不仅他这样认为,他的同僚也是这样认为,他们一致认为今年主竞赛单元影片,这部不那么土渣子味十足的中国影片《我的哑巴母亲》一定能有所收获。
原因无他,这部影片可以打动人心。
这是一部让人战栗的影片,它用一个女人的半生讲述了一个时代。
马格莱利甚至认为,执导这部电影的导演李青堪称伟大。
虽然他在选片的时候已经看过这部影片,但是这不妨碍他来放映厅再看一遍,即使再看一遍,依然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在人的心灵上。
秀梅,麦子。
羸弱的女人和无辜的孩子,人性的恶与善,时代的黑与白,在这部影片里,一句台词都没有的秀梅,用她消瘦的肩膀,扛起的的不仅是一个家,还有希望和明天。
当恩里克看到饥肠辘辘在山中瑟瑟发抖的小男孩问他的母亲,“妈妈,我们会死吗”时,这位历经半个多世纪沧桑的老人终于拿出了口袋里的方帕开始擦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