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予深从来都不后悔生下了薛祁阳,父亲在如此艰苦的情况下都没有放弃他,如今他过得那么幸福,怎么可以残忍地剥夺了薛祁阳的生命?那是他为自己年少轻狂付出的代价,如今这个代价他甘之如饴。
“想什么?”程哲抱着薛祁阳走进电梯,察觉身边的薛予深一路上都在走神沉思。
薛予深收回思绪摇摇头,父辈的恩恩怨怨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如今两位父亲的感情一如当年,他也只希望一家人和和睦睦地生活在一起,将薛祁阳抚养长大成人,这辈子他是不可能也不想再结婚了。
薛予深偶尔也会想起四年前的那一夜,只可惜当初被人打晕又下了药,记忆非常模糊,甚至连对方的样子都没记住,更不可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不过当年的他再无知也知道“遇色”那种地方不是谁都可以进。
当时的薛予深早已吓得六神无主,脑子里只剩下赶紧逃离这个念头,他是个刚刚才跨进娱乐圈的新人,经不起一丁点的风浪,所以他只知道一定要逃,逃离那个奢华的遇色,逃离那荒唐的一夜。
每次面对薛祁阳那张天真无邪的可爱小脸,眨着无辜的眼眸,用着稚嫩的声音问出“妈妈去哪儿了”时,薛予深撒下了和过去18年来,薛瑞丞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