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我少年苦命,人至中年方能享福,只是这福禄不厚,颇有波折。此波折并非由我而来,而是来自旁人,好在波折已过,如今得贵人相助,日后定会顺当。”这不恰好就印证了他因为李春娥的事被周大老爷赶回家,而后又因为夏君妍的原因,再次执掌布庄吗?
夏君妍在一旁听了一耳朵,心道这不就是典型的巴那姆效应吗。只是曹掌柜和孙掌柜聊的兴起,她自然不会煞风景的去泼凉水。
一行人来到衙门,柴县令听得夏君妍回乡祭了个祖就又惹了一桩官司回来,头疼的恨不得撞墙!怎么就她的破事儿这么多!
一升堂,才知这次倒是和夏君妍没多大关系,而是一乡野小民得罪了大相国寺的高僧。
柴县令眯着眼往那高僧身上瞧了好几眼,在当县令之前他也是坐过京官的,大相国寺住持弟子都是智字辈的,最年轻的也差不多四十了,眼前这个年纪二十出头的小子是哪里蹦出来的?
只这尚递上来的度牒戒牒都是真的,虽还是有些纳闷,但也接受了,只是心道这世道连和尚都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先关起来吧。”柴县令挥挥手,不是什么大案子,他也懒得审了。打了板子在关一段时日,等家里人送来赎罪银再放人,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