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九房这丫头年纪小,却是个硬骨头啊。”
眼见着议论声越来越大,内容也越来越阴暗,族长夏松柏立刻道:“都禁声!”
夏君妍道:“我虽是女流,但事关爹爹和娘亲,就算拼着命也要讨个公道!六叔七叔说这过继向来都是依着血缘排,但依着我说,嗣子最重要的是孝顺和人品。若六叔七叔依着辈分硬要将柱子过继到我爹爹名下,那我也只能一纸诉状告上公堂。我倒是要看看,普天之下有什么能大过王法?哪怕是族规,也大不过朝廷律例!”
此话一出,族中人也没反应过来,围观的吴大等捕快皆深意的笑了。夏君妍是谁啊,这可是他们云安县有名的打官司小能手!陈夫人都请她去女学讲过律例,连陈夫子也特地去旁听了一番。
“你才不孝!”事关柱子的名声,洪氏最先反应了过来,“柱子向来都是最懂事的,而你偏偏拦着不肯给你爹过继,你存的什么心思怕旁人不知道吗?”
“我的心思?”夏君妍冷笑,“我有什么心思不如六婶说出来听听?”
洪氏正要大骂夏君妍不检点,眼前突然多了一人,竟是刚才那个和尚。
“阿弥陀佛,这位小郎君可是施主的孩子?”
洪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