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罗氏听着傻了眼:“这……这……”
李胜荣立刻道:“我岳母近来有些糊涂了,妻妹嫁的不是什么杨财主,而是镇上另一个姓杨的屠户,尚未娶亲呢。”
“是不是要嫁给杨财主,县令大人可以去青石镇请杨财主来此一问便知。”夏君妍继续道,“今年三月廿六日,李胜荣卖寿桥村巧姐予红香阁为妓,卖良为贱。按我朝律例,掠人,卖人为奴婢者,行绞刑。”
“那时她爹欠我的钱!!我可是有欠条的!”
“三月廿三日,李胜荣带人去巧姐家威胁,左右四邻皆可作证。按我朝律例,恐喝取人财物者,口头恐喝亦是一样,恐喝取财,无限多少,应杖责六十。”
“放屁!老子是光明正大去要钱!”
夏君妍根本就没理会他,又道:“今姜家与李胜荣来夏记食铺讨人,铺内上到掌柜下至伙计均无阻拦,但姜家众人趁乱欧击铺内伙计,按照我朝律例,诸斗殴人者,笞四十。此外,因为来的很急,民女还不知道店内是否有财物方面的损失,按照我朝律例,若以他故殴击人,因而夺其财物者,计赃以强盗论,具体刑法还请县令大人度量。”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什么律例,什么殴人掠人,统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