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坏了奴家,奴家自然要来找你啊。”
轻柔的话语吹进耳里,李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姑娘啊,这澡可以随便在哪儿洗都成,但话不能乱说啊。什么叫弄……弄……弄坏了?”
她好像明白了——猛地睁眼,大惊:“你是惊鲵剑?!”
女子一副半睡半醒的慵懒姿态,长发在后松松挽着一个发髻,其余便散在身后:“奴家正是剑中的剑魂,名唤惊鲵。”
李瑶深深叹气:“祖宗耶,真不是我弄断的,冤有头债有主,这这这……我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忽而风过,瓣瓣桃花随风落下,李瑶微闭双眸,再次睁开时,那女子消失了。正是纳闷,又听得一声唤,将将回头,心跳便慢了半拍。半倚树干之上之人,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微风吹拂着他的衣袂,似仙非仙,平添一丝妖气。
“我想姑娘可以不喜欢我刚才的模样,便又幻化了一个。李瑶姑娘,你看这个如何?”
李瑶嗤之以鼻:“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惊鲵不以为意,从树上跃下,待李瑶发觉时,自己已与他面面相视。惊鲵道:“剑虽不是姑娘所断,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剑之所以会断,还是与姑娘有着千丝万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