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的女子来说学什么琴棋书画都是虚的,最重要的还是嫁个好丈夫,抓住丈夫的心,如果我教出来的女弟子都是有才华的,但是却无法获得幸福的女子,那么这种女子尚才德的风气永远不会传开去,说不定那些女弟子和她们的家人还会怨恨与我呢。”
说道此处,方宝英抿了抿嘴,看着李鸿过说道:“鸿哥儿,我知道你和赵庆泽交情很好,能不能劝一劝他,让他再抵住压力不要纳妾,再给琬姐姐一点儿时间,琬姐姐身体都没有问题,一定能怀上孩子的。哎,远的不说,近的就说说蒋琬琬姐姐吧,她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女,才情甚好,家世也好,嫁的丈夫也好,但是因为迟迟不能生出孩子来,现在还不是日子过得不顺心。”
李鸿过捧着方宝英的脸说道:“宝英,别人的生活我们不好插手,我们不能劝别人怎么做,让别人照着我们设想好的路去做,剥夺他们选择的权利。我们能做的只是把这件事的利弊给他分析清楚,如果选择了这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如果选择了那边又有什么样的后果,最后要让他自己去做选择,决定自己的人生。
所以宝英你也不用为别人的人生负责,你可以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开办女学之后,你可以不单单教那些女子们琴棋书画,也可以教她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