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搏一把,传给自己的敌人呢,成功了固然好,但是这一脉思想如果就此而消亡了,那也是时运不济,也没有什么可惜的,毕竟太祖这种惊世骇俗的思想,即便是提出来的太祖本人都没有实现它,永远不能实现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敏之贤弟,你怎么了?我看你今天有点儿心不在焉的。”赵庆泽推了推李鸿过,皱眉问道。
李鸿过停住了自己的思索,对赵庆泽抱歉地说道:“牧之兄,实在不好意思,最近几天孩子夜里闹得厉害,我昨天基本就没有睡觉,今天再听闻了沈相自尽的消息,再猛然听到你说的各种东西,一时之间思考不来这么多东西,脑袋有些麻木了,还望见谅啊。”
而且,说道此处李鸿过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对于沈相的这个局,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给你出主意,如何破解它。我觉得这个局就好像皇上对沈相设的那个局一样,即便看透了,也只能一步一步走入其中,困入其中,毫无办法。不过我这个局目前的效果没有这么明显,皇上对你我二人还是信任的,日后我们谨言慎行,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
赵庆泽摇了摇头,说道:“是我太强人所难了,把自己的烦恼也强加给你。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回去了。其实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