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疏忽,都觉得自己吃亏了,都觉得对方少爱了自己一分,必须要争回来。
裴阶无奈地笑了笑,向宁墨举了举杯,“是不是女人都这样?”
宁墨想了想,拍了拍裴阶的肩膀,“总之,男人只要大量一点儿就没有问题。不过做起来的确有点儿难。”宁墨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裴阶想起宁墨当初的怂样,就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浓浓,在本城还有闺蜜,前几次怎么没听说?”
“据她说是相见恨晚,是长天事业的唐雅宝,你应该也认识。”宁墨道。
裴阶听得精神一振,认识,他当然认识。
两个人闲聊了一阵,到十点时,宁墨给浓浓去电话,“差不多了吧,太座大人,你应该休息了,医生嘱咐过你要休息。”
听不见雾浓浓说什么,但宁墨很快就回到座位上道:“走吧,我去接浓浓。”
“我跟你一起去吧,好久没看见浓浓了。”裴阶道。
宁墨挑了挑眉毛,反常,太反常了,裴阶对雾浓浓可没有什么想念之情。
车开到onenight的时候,雾浓浓接了电话,才和雅宝一起走出来,看见宁墨就跑了过去。吓得宁墨赶紧上前几步,“你慢点儿,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