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伤后反应告诉他,自己昏迷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这就好,肖克唯一担心的就是敌人忙着清理善后,将自己囚禁起来忘掉了。
不过同时,肖克察觉自己臂弯略有刺痛,整个大脑有些昏沉,身体的触感正逐渐丧失,而意识也游离于模 糊与清晰的边缘。
自白剂的静脉推注!肖克不知为何一下就想到了这个,然后在意识清晰的片刻,他能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 了,体表正在分泌汗液。
这是一种过激反应,不仅仅是自白剂,应该还有什么别的东西麻痹着我的肌肉力量,原来我的身体已经对 麻醉剂、神经性药物、神经性毒素产生了抵抗性啊。奇怪,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肖克有些艰难地抬起头来,大颗的汗从额角渗出,沿着眉框和眼角滚落。
他被扒得只剩背心裤衩,双手被反缚在一张靠背木凳上,身上贴满了记录心跳脉搏脑电波的电极,拖着几 十根电线,前面一张工作桌,对面坐着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有着笔挺坐姿和一丝不苟的严谨面容。
肖克视力模糊,在身体的自我调节下很快恢复了对焦,听到的声音也不再有那种九天之外传来的飘忽感。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