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子,看着那房东拿着几块不大的碎银就那么欢天喜地的走了,就连容析都不得不感叹无岛的物价便宜。
二丫头将家里收拾好,又买了些必需品之后,便拉着容析换了衣衫一刻也不想耽搁的往县衙跑去。
算起来,二丫头离开的日子并不算久,所以县衙也没到物是人非的地步,甚至门口站岗的就有二丫头认识的人,虽然与她不是一个村子的,但是平日里与她爹随独龙也是能在一处喝酒的。
那人一见二丫头和容析过来,开始还不认识,毕竟这两人身上都穿着绸缎衣裳,他还以为是哪家余岛来的富商,然而待来人走近还笑着喊他的时候,他虚着眼大着胆子的喊道:“随辫儿?”
二丫头嘴角抽了抽,也懒得去计较这个名字,反正出了嫁的姑娘只要不是亲近的人都不会喊她的闺名。
“叔,是我回来了!”
那人原还不敢信,等二丫头开了口他才定下心,随即便一脸的惊讶,毕竟他可是听说了,随独龙的独生女可是嫁去了余岛。那余岛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富商大户住的地方,对于他们这些无岛人来说,就跟天边儿似的,谁去了还肯回来啊。如此他心往下沉,这莫不是随辫儿小两口在余岛过不下去了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