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几圈布条,以石天轩在万草谷过了这么多天野人生活的眼光,应该是处理过了。
见到高个儿走过来,那年轻伙计一双眼睛带上了恳求:“高大叔,我真的还能撑住,南区我是一定要去的,你跟总掌鞭说说,让他别扔下我。”
“榔头,总掌鞭同意分给你半囊水治伤,老高我不保证半囊水能不能救了你的腿,但你要是能撑着走十天,等队伍到了下个绿洲,你这条腿说不定还能保住。”
高个儿汉子叹了口气,掏出皮水囊挽起袖子开始麻利地处理起榔头腿上的伤口。
“到下个绿洲要十天的路程?也不远嘛。”石天轩用带着戒指的手指挠了挠头皮,自言自语道:“这高个儿真过分,这伙计都残成这样了还要让人家在这烤炉一样的地上走十天,不残也残了。”
“没问题,我撑得住,高大叔麻烦你就这么跟陆大掌鞭说吧。”
榔头嘶哑着声音用手指沾了点水囊边的水,在干裂的嘴唇上沾了沾,然后强忍着重新撕裂开血洞的疼哆哆嗦嗦的对着高个儿说了一句。
这年轻伙计外表看又瘦又黑,但整个人偏偏散发着一股书生气,不知道为啥会起‘榔头’这么个搞笑的名字。
就凭这个搞笑的名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