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转移病人注意力,竟然没感觉到后面施针疼痛。
“哦,想必你最关心子焱,他没事。那一刀往下刺,只伤了皮肉。”
喜妹眨了眨眼表示感谢,眼珠子四处看,寻思只伤了皮肉怎么不来看她?岂有此理!
那人继续道:“子焱这一行,加上你的危险,换来了一方百姓安宁,一个罪恶滔天毒瘤的铲除。能为无数人伸冤,你还会怪他吗?”
他的声音柔和动听,带着一种安慰人心的力量,喜妹眨了眨眼,神情已经平静下来。
他笑道:“如果以后我们请他去做官,你会反对吗?”
他一直跟她说你我,我们,没有用谢家娘子之类的称呼,倒像是跟她很亲近,自己人一样。她心口的那丝怨气,便也消失了,眨了眨眼。
事后很多年想起来,她都觉得他是存心的,肯定学过催眠术,用这法子搞定下属的女人,再把男人牢牢地绑在自己家的船上。他虽然温润清雅,其实是最奸猾的一个!
他笑了笑,扭头道:“子焱,你进来吧,你媳妇儿不怪你了。”
喜妹一听顿觉上当,这时候谢重阳已经到了炕前,笑嘻嘻地看着她,左臂拿白布吊着。
她有点疑惑。谢重阳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