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大家伙儿一块儿住,为了照顾喜妹,谢重阳学会了下厨。他本就聪明,又善于摸索,做出来的菜式倒比谢婆子多,而且那美味程度可不是高了一两个档次。被他一养,喜妹的嘴也开始刁起来,看到谢婆子做的饭就假装说胃口不好,回头缠着谢重阳给她开小灶。
加上她最近孕吐终于轻了些,他也巴不得亲自给她□吃的饭菜。
两人兴冲冲地回家,结果竟然发现谢二叔也在,正跟老谢头和谢婆子讲大道理。
“危言耸听!”喜妹暗自嘀咕,难不成对妻子冷冷淡淡,严苛以待,这样就是个好男人?是那些官员们御妻之道?那些怕老婆,怕小老婆的官吏是怎么回事儿?房玄龄家还有位醋缸妻子呢!
谢二叔从读书人的本分,为官之道,仕途凶险,行差踏错就可能被灭门灭族的高度来威吓谢家二老,把他们吓得倒真的战战兢兢,面色大变。
喜妹说饿了,让谢重阳去给自己做饭。
这一下子把谢二叔惹火了,又大谈为妇之道,妇人不贤则家难安,妇人不勤,则家难济。一个妇人如果不遵守妇道,骑在丈夫头上,聪明能干反而是家族之祸云云。
喜妹怒了,一个跪搓衣板的人跑别人家来指手画脚,他是不是吃饱了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