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摇摇头,“我帮陈大哥抬了缸,又排了排就出来了。”
那边大陈看到立刻跑过来,“刘师傅,灰蛋子今天不舒服,短了人,我想谢家媳妇力气大,就让她来帮帮忙。”
刘师傅厉声道:“你闭嘴,一边干活去。”然后对喜妹道:“谢家的,做事儿要凭良心,别人家给几个银豆子就不知道姓什么。做人凭得是力气本分,不是靠歪门邪道。我知道你男人病着,也不难为你,你就老实在后面呆着吧。”说着转身就走。
喜妹愣了一下,忍着小腹绞缠的痛意一把拉住刘师傅,“刘师傅,你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歪门邪道?照你这么说,我拿了东家的钱,给东家干活儿就是歪门邪道?那你呢?”
刘师傅被喜妹拉着迈不动步子,顿时愤怒得老脸通红,“你,你干啥拉拉扯扯地,我可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别以为用个美人计我就会把方子拿出来。”
喜妹闻言,立刻把手松开,她没想到刘师傅会这样说,顿时觉得受了侮辱,“你不就会染布,有必要惊弓之鸟一样以为天底下都是要图谋你方子的人?虽然我很想学染布,可我没你想的那么阴险下贱,为了一张破方子那么龌龊。你小心天天胡思乱想,哪天疯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