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之类。他这么一说,又央求几个要好的邻居大婶代为传播,那些对喜妹有点意见觉得她凉薄的人又觉得喜妹可怜。为了给谢重阳治病累死累活地赚钱,他却嫌弃她抛头露面。因为这他们对喜妹反而更好,愿意买她的豆腐。
喜妹原本还奇怪自从她离开谢家,一些人见了她理也不理,后来怎么突然好了,又被几个婶子劝过安慰过,心下了然,对谢重阳的心思反而更重,越发不肯忘记他。
谢重阳在家也不避讳谈论喜妹,没有半分伤感的样子,甚至打发小四悄悄去看她,回来告诉她好不好之类的。原本谢婆子怕他难过,让家人不要随便谈论喜妹的,见他如此便也随他去了。
冬至月十五是喜妹的生辰,谢重阳原本想早点把她的棉袄缝好让母亲给她送去,只是他白日不肯耽误了做别的只在夜里缝,如今身体更差缝不到一会儿又头晕眼花,谢婆子拘着他不许做,待要替他,他又不肯。谢婆子一边骂他倔得像驴,一边又只能由着他,一夜里要起来看个两三回才能放心。
十三这日北边小河村苗家婆子和她大儿子来了。苗婆子生得好相貌,小五十的人看起来四十出头,白净的面皮笑得一团和气。一进门就亲家亲家地叫着非常热情。大嫂不动声色地看着,再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