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有哪个是十全十美的。
孙婆子拉着谢重阳的手看个不住,笑道:“从这孩子小时候我就稀罕他,长得干净俊俏,看得人怪欢喜的。大嫂子,我和孩子他爹商量呢,人家不都说孩子拜个干爹干娘的更好养活没病没灾吗?喜妹这刚好没写个日子,也跟孩子差不多。我们想是不是拜个干亲,以后在村里就是亲戚也好彼此照应。”
谢婆子一听立刻拍着手同意,再说这样秀财跟喜妹一起卖豆腐也方便,两个婆子又一起盘算了日子,孙婆子说去找邱大奶奶那里查查黄历,挑日子磕个头,在一起吃顿豆腐宴。
正说着孙秀财来接他娘,寒暄了几句,大家便散了。
夜里睡觉之前,谢重阳把喜妹藏在抽屉里、炕橱里、炕席底下、衣服包袱里等各处地方的钱都找出来,用一条结实的红布条一枚枚穿起来,数了数竟然也有八十几枚,加上给娘的,看起来她也小赚了一点。
他扭头看向炕前洗头的喜妹,她似乎不习惯那么长的头发,洗起来都格外费劲,家里没钱买什么胰子香皂的她又嫌那火碱烧头,所以他给她用了书上的老法子搁草木灰泡水去头油,然后再拿清水漂洗干净。
他下了地,拖了张小杌子坐在她前面,伸手拖住她的头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