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交,更对陛下忠心耿耿,只要夫人登高一呼,前朝余孽必定人心背离,不堪一击。”他闷声道。
燕恣松了一口气:“父皇要是听到娘肯为了他平定岭南,心里一定会很高兴。
霍言祁定定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燕恣终于感觉到了他的反常,神情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大皇兄要对我和二哥下手吗?”
“小恣……”霍言祁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有些发抖,“有件事情,你听了……不要太难过……”
燕恣的心一沉,脸上的血色一点点地褪去,深藏在心里的那个最坏的念头冒了出来,令她恐惧。
“陛下他……忽染重疾……咳血……随军御医束手无策……”
这是霍言祁刚刚收到的密报,也就是说,早在五六天前,燕伯弘便已经患病,算算时间,正好就是傅衡那封信到达西北的日子。
燕成璋这一招不可谓不狠,他这是看透了燕伯弘最深的弱点。
霍言祁的密报比明面上的战报快了将近两天,等这封战报报至承乾殿朝房,三位监国大臣的手都在发抖。
他们不得不考虑一个最坏的可能,要是燕伯弘兵败,更有可能燕伯弘要是身死,大梁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