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着大大小小的宝石,而刀刃锋利,指尖还未触到便感到一阵寒意。
在手心把玩了片刻,她朝着包图鲁走了几步,匕首在她指尖漂亮地转了一圈,被顶在了包图鲁的胸口。
辛子洛的心一紧,忍不住叫了一声:“小恣!”
那日松和另三个轶勒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却只是死盯着那匕首没有吭声。
“性命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如何?”晏恣嘲笑道,“你从前打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包图鲁的嘴唇泛白,闭上了眼睛。
晏恣的手一松,匕首“啪”的一声插入了泥中。
她耸了耸肩,遗憾地道:“哎呀手滑了。”
包图鲁倏地一下睁开眼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嘴唇微颤。
晏恣后退了一步,拍了拍手,朝着那日松几个看了过去,一本正经地道:“我忽然想了起来,你们没法叫我爷爷。”
那日松不明所以,愕然道:“你……什么意思?”
晏恣的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我是个女的,你要是叫我爷爷,这岂不是乱了套了?”
那日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