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问。
晏若昀淡淡地说:“你婶婶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别胡思乱想了,快吃饭吧。”
晏恣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总是这样,每当她问起从前,晏若昀连顾左右而言他都不愿意,直截了当地就拒绝。
没了晏恣的嬉笑打闹,饭桌上就沉闷了下来,吴婶只是不停地往晏恣碗里夹菜,生怕她在外面饿着了。
吴婶的菜烧的很入味,晏恣不知不觉便用了两碗饭,饱了。
放下筷子,晏若昀正视着晏恣道:“三日后的蹴鞠,你不许去,换个人吧。”
“为什么?”晏恣惊呆了,“娘,我都和别人说好了,不去就是背信弃义,要被人耻笑一辈子的!”
晏若昀眉头轻蹙:“我教你蹴鞠的时候怎么说的?”
晏恣语塞,好半天才答道:“只在家中玩耍,不可在外招摇。”
“你记得就好。”晏若昀道,“从前我只是怕你年幼无聊,所以才和你一同踢着玩玩,从今往后,你就把蹴鞠这事忘到九霄云外。”
“娘,就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晏恣恳求道,“你不知道那些轶勒人多可气,他们瞧不起我们大梁人,口出不逊……”
晏若昀沉默了片刻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