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对那些富人是有些苛刻,不过始终还是留有一线,因天下任何事,都是物极必反,有时候,便是皇帝,又如何真的能随心所欲?
少了规矩,少了平衡,什么都做不成。
而冯怜容自是不明白这些,她只知道赵佑棠做什么都是对的,至于她凭什么判断,自然是天下太平,百姓没有怨言。
严正在外头道:“热水都准备好了。”
在外面,最不方便的就是洗澡,而庄上显然是最好的地方,冯怜容与赵徽妍过去一看,赵徽妍道:“看来这浴桶都是新买来的呢,瞧瞧这光亮,便是没用过的。”她一笑,“不过也该,总不能用旧的。”
冯怜容道:“快些洗了,一会儿还得吃饭,听说厨房准备了好些菜肴。”
“那可好。”赵徽妍抚掌道,“寻常馆子里烧得真不好吃,我每回都没怎么吃饱呢!”
“挑三拣四的丫头!”冯怜容嗔她一句。
二人各自在浴桶洗了。
冯怜容回来穿了身海棠红遍地散金的襦衫,下头一条素白云绫长裙,外头又一件鹅黄轻纱罩衫,她这年纪甚少还有人穿这些颜色的,可她穿起来丝毫不觉突兀,衬得人反而多了几分娇艳。
她进来就朝赵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