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他们的。
钟嬷嬷在外头听着,默默叹了口气。
这确实难办。
历来在皇家,这都是头等大事。
赵徽妍此时笑道:“母后,咱们不说这个了,出去摘葡萄嘛,已经都熟了,今年再做些葡萄酒,给三叔四叔都送些去,还有外祖家。”
冯怜容很高兴:“好啊,今年比往常结得更多了,我看能做十几坛呢。”
二人携手出去,几个宫人忙拿了剪子,竹匾跟在后头。
赵徽妍个子还矮,剪个葡萄得站在小凳子上,但她爬上爬下的,却很欢快,母女两个不一会儿就剪了两大竹匾。
“难怪说农人丰收的时候那么高兴呢,确实有意思。”赵徽妍歪着头道,“母后,要不咱们还种些别的?”
“好啊。”冯怜容也兴致勃勃,“你说,种些什么?”
她始终是个女子,儿子是男子,说话总是说不到一处去的,不似赵徽妍这个女儿,她渐渐长大,胭脂水粉,首饰衣服,哪样不能说。
她们才是最亲近的人。
赵徽妍掰着手指数:“女儿看,咱们日常吃的有白菘,花菇,青笋,绿豆,蕨菜,黄瓜,茄子……这些都能种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