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拉赵承衍的胳膊,先行往马车走去。
三人回到宫中,冯怜容听说赵承煜喝醉,忙叫人送了醒酒汤去,又见两个儿子没什么,少不得责备,说道:“怎么没看好承煜?你们怎么做哥哥,弟弟的!”
赵佑棠也在,挑了挑眉。
赵承衍忙道:“谁知道呢,怕是高兴罢,好些人都喝醉了。”
冯怜容又看向赵承谟。
赵承谟诚实道:“是孩儿的错,不该提起那回与叔祖父的事,说孩儿能喝五盅酒,后来拦也拦不住二哥,非得吃了五盅。”
这不是瞎逞能?
赵佑棠皱眉,赵承谟说得那事儿是真,他自然不会怪赵承谟,只怪赵承煜不能喝还喝那么多下去。
他摆摆手,叫两儿子去歇着。
那边赵承煜醉得头脑糊涂,一路上吐了几回,话也说得不少,喝下醒酒汤才舒服一些,一觉睡到第二日午时。
他没想到,他这辈子的命运就因这次醉酒被毁了。
醒来后他就见到花时白着一张脸,看到他,神情极为复杂,像是有好些话要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赵承煜这心里就是咯噔一声,他了解花时,花时这样子,肯定是发生了大事,他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