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重要,故而若遇到干旱,需提早训蝗虫卵灭之。另外,捕蝗之法,我以为,除了百姓,兵士等人力,也可用鸡鸭对之,两者乃天敌,除了喂饱鸡鸭,也能灭蝗,不是两全其美?”
赵承煜的脸色在此时已是很难看了。
其实捕蝗考他也看过,原想着赵承谟年纪小,应不知,他在最后可以好好发挥,谁料到不止全被赵承谟说光了,他还有一些自个儿的想法。
赵承煜只得道:“三弟说得很是周全,全是依捕蝗考之言,不过用鸡鸭,我觉得不易实行,毕竟不是家家户户都养的,如何来那么多鸡鸭?若蝗虫不除,岂不是浪费粮食。”
赵承谟笑了笑:“二哥说的是。”
他也不提自己到底觉得是对是错。
王大人却道:“蝗虫自古就有,一直不得消除,只要有可行之法,或可都拿来试试。”他也开始讲自个儿知道的捕蝗法子。
外头二人听着,赵佑棠道:“那鸡鸭之法可是捕蝗考中的?”
“不是。”冯孟安道。
赵佑棠笑起来:“那倒是阿鲤独创的了,不说对错,总是难得。”
冯孟安最是喜欢这个外甥,虽然他在三人中年纪最小,可他说的话,赵承谟总是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