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那是欲哭无泪。
“这不能,做了?”她垂头丧气。
“不能。”赵佑棠放下赵徽妍,从她手里拿过笔,“再拿张纸来。”
冯怜容看他要亲自动手画,一时又高兴的很,忙就拿了张来:“妾身给皇上磨墨。”
赵佑棠想了想,刚要提笔,又道:“兔子是白色的,放上去怎么好看,你看那些风筝,每一个都是五颜六色的罢?这样在下面才看的清楚,也叫人喜欢。”
冯怜容恍然大悟:“那倒是,那兔子不能是白色的了?”
“当然。”
冯怜容歪头道:“那画什么颜色?”
“红色的?”
“世上有红色的兔子吗?”冯怜容问。
赵佑棠犯难了。
那些野兔子又不好看,黑不溜秋的,画上去不讨喜。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好一会儿没下笔,冯怜容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皇上也有傻的时候呢,妾身才想起来,那些个风筝哪里真会按着原来的样子画呀,妾身记得以前看到一个狮头风筝,上头好几种颜色,特别鲜艳,可真正的狮子哪里会是这样的。”
赵佑棠一想,果真是,也笑起来:“那画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