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赵佑棠道。
严正心里咯噔一声,忙道:“其实就是穷,那会儿奴婢家里因祖父喜赌钱,背了债,偏他又死了,只得父亲来还,靠家里一点儿薄田经常饭也吃不起,衣服也穿不暖。后来奴婢年纪大一些就来城里挣钱,有日听说宫里招黄门,能换点银子,奴婢想着弟弟妹妹这么小就常饿肚子,实在可怜,一狠心就来了,后来得了十两银子,他们总算能吃点饱饭。”
赵佑棠知道黄门是怎么样的,只是没想到严正为个十两银子,就葬送了一生。
可是这事儿他原先根本不想就过问,严正是谁,家里人住哪儿,他一概不想知道,如今才知严正有多傻,却又有颗多体贴家人的心。
难怪这些年,自个儿一直用着他,可见他这为人确实不错。
赵佑棠摆摆手,叫他退下。
他虽然因冯怜容那些话,好奇问了严正,但现在心气仍是不顺的很。
这些年,冯怜容在他面前时是如何百依百顺的,他记得清楚,可今日她却敢顶撞他,不止顶撞,还说得叫他无法反驳,这是一个颠覆性的举动,叫他有些儿不能接受。
可另一方面,他又有新奇之感,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原来她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