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永嘉很了解,虽然嚣张跋扈,可不至于会杀人,且对方还是个孩子,但是,她手下的人却未必。
“长公主府中众人也不要漏过。”他缓缓说了一句。
他知道他不说,各衙门未必敢有这个胆子去查。
两位大人连忙应是。
为这事儿,他也够心烦的,在屋里走了走方才又坐下来看奏疏。
这日,冯怜容牵着赵承谟在院子里看葡萄苗,这葡萄苗种了一年总算长大了,在竹架上爬得满满,叶子绿油油的长在藤蔓上,垂下来,瞧着姿态也好看。
“这是葡萄藤,等到八月,就能长出一串串的葡萄来。”她给赵承谟说。
赵承谟点点头:“葡萄好吃。”
“是啊,酸酸甜甜的,母妃到时候还能拿来酿酒。”
“酒?”赵承谟小眉毛皱起来,“酒不好喝。”
“你爹爹喝的那是黄酒醇酒,当然不好喝,母妃酿的是葡萄酒,甜甜的,你喝了就知道了,这法子啊,是母妃的娘教的。”
赵承谟一笑:“好。”
两人正说着,外头却隐隐约约传来琴声,冯怜容微微侧头去听,只觉这琴声清越动听,分外悦耳,她对此并不精通,却也知这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