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们晒太阳,好像挺有用的,前儿冒出了两片小叶子。”
赵佑棠点点头:“这就好了。”
“皇上那儿找来的啊,这花的颜色真奇怪,花匠都不知道是什么花。”她好奇。
要说怎么找来的,当然是他看到且亲手挖来的,当时回到营帐时,满身满手的泥,赵佑棠现在想想,有些好笑,可能那会儿是醉了。
“这花长在湖木哈的山上,有回朕上去观察地形发现的,也不知叫什么名儿,。”他顿了顿,看着冯怜容,“就叫怜容罢。”
“怜容花?妾身的名字?”冯怜容凑过来,“真这么叫?”
“就这么叫,下回养好了,在园子里种上一大片。”他笑笑,应该挺好看的。
冯怜容脑袋发晕,抱住他胳膊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透不过气。”
被欢喜冲到脑袋了。
他笑了,把她抱在怀里。
冯怜容静了会儿问:“湖木哈什么样的?皇上打瓦勒时一直在哪儿吗?”
“待了两个月。”赵佑棠语调有些悠远,“湖木哈很大,有沙漠,有草原,也有很大的湖泊,但是风很大。”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在那儿,觉得很空旷,也会让你忘掉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