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哀家今日见皇上,也是有一事。”太皇太后有些疲累,好像说会儿话就要歇息一下,“哀家自知也无几日好活……”
“祖母!”赵佑棠忙道。
太皇太后摆摆手:“皇上请听哀家说完,太子乃国之根本,哀家知你并不喜欢阿嫣,可是承煜是嫡长子,无论如何,他都必为太子。再说,皇上早前便答应哀家,现已是开春,哀家别无他求,此事了了,哀家也有脸下去见列祖列宗。”
赵佑棠知她也是为此事:“朕答应过祖母,自不会食言。”
太皇太后欣慰:“趁哀家还有力气,也想共享盛事,皇上,”她顿一顿,“也非哀家逼你,只立下了,景国方才安稳,上下才能齐心,兄弟间也有个秩序。”
赵佑棠听到此,轻声问:“朕知祖母苦心,一心维护祖宗遗训,只祖母若有选择……当年真不会考虑三叔?”
太皇太后大惊,嘴唇微张。
那是大逆不道!
“先帝当初既是太子,如何能换?”太皇太后斥道,“哀家从未想过!”
即便她心里知道大儿子并不是个治国良才,比起赵伦,实在是差远了,却依然没有更改决定。
赵佑棠皱了皱眉,虽然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