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上面滴点香油。
赵佑棠奇怪:“这是干什么?”
“掏耳朵呀。”
“掏耳朵不用掏耳勺?”赵佑棠好奇,站过去,拉起赵承衍耳朵一看,“哦,是挺多了!”
冯怜容解释:“他还小呢,不能用挖耳勺的,有回我娘就是给我乱挖,差点没聋,后来找大夫看了,大夫教了这个法子。”
赵佑棠觉得稀奇。
赵佑桢,赵佑梧也过来看。
冯怜容弄好了就把棉花轻轻塞进赵承衍耳朵里。
她动作轻柔,就像在碰一块豆腐似的。
赵佑棠忽然就觉得自己的耳朵也痒起来。
他目光落在冯怜容的脸上,因阳光照着,她皮肤上的绒毛都很清楚,像是透明了一般,嘴角还带着笑,眼睛里满是温柔,像是能把冰都化开了似的。
赵佑棠心想,她怎么就没给他掏过耳朵啊!
赵佑梧看着,眼睛则都有点儿红。
他年幼时,母妃也常这样,掏的特别舒服,可是母妃竟然死了,赵佑梧忽然道:“我耳朵也痒。”
冯怜容笑起来:“那我一会儿给你掏啊。”
她给赵承衍换个方向,正要给他弄左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