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面上哪儿敢这么说,他连忙跪下来道:“是奴婢的错……”
后边儿一时想不到怎么说。
突然叫他编这个,他哪里想得出来!
可屋里两个人都盯着他看,要他说一个理由。
严正脑门子上都冒汗了,拿手擦一擦,勉强说道:“昨儿奴婢不小心喝醉酒,就跟做梦似的,好像在书房里挂字画呢,也不知从哪儿找着这个,就贴上去了。奴婢酒醒之后,就,就忘了,现在才想起来。”
永嘉斥责道:“这也太不像话了,书房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严正磕头:“是奴婢狗胆包天,还请皇上治罪。”
“第一次犯就算了。”赵佑棠表示宽容,让严正拿下来。
严正小心取了,立在一边。
永嘉借了几卷书这就告辞。
赵佑棠这时才道:“再贴起来,找个更好的地方,不能叫人瞧见。”又添一句,“不过朕得瞧见。”
严正差点跪了。
书房里有这样的地方吗?
可没有,他也得让它有。
严正出去与其他三个黄门商量,回头竟然抬个高梯子进来,把冯怜容的字贴在了横梁对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