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到底还是有些想法,原来自家孙儿这削藩之心从来未死,她叹了口气:“倒不知伦儿会如何。”
肃王冷笑:“他不就是想做皇帝嘛!”
太皇太后大惊,斥责道:“浑说,他何时如此想过?”
肃王挑眉:“母后,咱们心知肚明,当年我去巩昌府,那么偏远的地方,母后当真不知是何原因?”他这二十几年为这事儿是挤压了无数怨气,“那支箭若真是孩儿射出来的,能不射中大哥?也就他箭法不准,射歪了!”
当年父皇以为他要除掉太子,才把他早早就封到巩昌府,这还是因他疼爱这个儿子,若换做别个儿不受喜欢的,早就入狱了。
太皇太后面色沉静,并不相信此事。
只因肃王天性狂傲,那时候对太子都多有不敬,觊觎太子之位,甚至想害死太子,像也是顺理成章。
肃王见此,嗤笑一声:“原本我这儿子,你也早当死了,告辞!”
他在京城没待几日就回了巩昌府,也真带走一车子的美酒,但却留下了一样东西,兵符。
他手下的重兵交都还给了赵佑棠。
这消息自然很快就传到景国各大藩王耳朵里。
现在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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