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母后也请坐。”
他显得很是轻描淡写
太皇太后一口气压不下来。
皇太后连忙扶她坐下,问道:“皇上不如说说他们犯了何事罢,须知这二人,一个护卫皇城多年,一个是伺候母后的,都不同寻常。”
赵佑棠道:“朕也是不得已才杀他们,这二人实在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他指着御案上一叠卷轴,吩咐严正,“你来念。”
严正刚要开口。
太皇太后一声断喝:“就算如此,皇上为何不先行提醒哀家?”
“皇祖母年事已高,朕也是怕打搅您歇息,毕竟这是朕分内之事,如何能要皇祖母操心?”他顿一顿,面色冷峻,恰如这深秋的肃杀,“再者,这二人借皇祖母的名头,谋取私利,坏了皇祖母的清名不说,也负了皇祖母的信任,朕不杀他们,也难消心头之恨!”
太皇太后脸色一变:“如何利用哀家?”
“用皇祖母之名,收取众官员钱财,自称为升官做疏通,有官员被骗,因郑随是皇祖母贴身太监,也不敢告他,光此桩事就有十几起。”
太皇太后身子微摇:“竟有此事!”她一咬牙,“可只骗取钱财,也未必是死罪!”